齐霖杵在一边,小声说:总裁,现在怎么办?
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,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,还很空旷。
不关你的事,我只恨自己不讨喜,不能(néng )让你妈满意。
对,如果您不任性,我该是有个弟弟的。他忽然呵笑了一声,有点自嘲的样子,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:呵,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,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!
第二天,沈宴州去公司上班,才走出电梯,齐霖就一脸惊慌地跑了过来:沈总,沈总,出事了。
姜晚回过(guò )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
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,心境也有些复杂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,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,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,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。
姜晚一一简单回了,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,大多是富商家的(de )保姆、仆人。长临有名的企业家、商人,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,但一句话也没说。
姜晚冷笑: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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